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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使徒原型介绍 使徒背景考据分析

明日方舟中,使徒是很特殊独有一个团队,那么游戏中使徒原型是什么,有什么背景故事。

感染者援助团体“使徒”

使徒这个势力,由临光、闪灵和夜莺三名干员组成。正如这个组织的性质,“感染者援助团体”所言,它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对感染矿石病的患者提供医疗援助——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该组织的三名成员全是清一色的奶妈......不过,虽然它是一个医疗性质的组织,但这并不意味着其成员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之辈,临光和闪灵会在必要的时候考虑诉诸武力来对抗那些威胁者们,(更多情况下可能是为了保护夜莺)。

使徒势力及周边相关,夜莺下面的是闪灵,临光右上角的是白金。别问,问就是我没抽到......

使徒这个组织,带有相当强烈的基督教意味。首先就使徒这一势力的名称来入手——为什么选择了“使徒”这样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有什么内涵?

使徒组织的外文名为Follower,意为“追随者,使徒,信徒”。“使徒”这个名词来源于基督教,它最初指的是由耶稣基督挑选并赋予传教使命的12个门徒,源于希腊文Apostolos,原意为受差遣者。

他们分别是彼得、雅各(西庇太之子)、约翰、安德烈、腓力、巴多罗买、马太、多马、雅各(亚勒腓之子)、犹大(雅各的儿子或兄弟)、奋锐党的西门和加略人犹大(后被马提亚取代)

十二使徒之名在《马太》、《马可》《路加》三福音书中略有差异,其中彼得、雅各和约翰是基本稳定不变的核心,因为只有他们目睹使睚鲁的女儿复活、彰显圣荣,并在客西马尼园进行了祈祷;加略人犹大叛卖耶稣后自缢,失去使徒职份,其缺位由众门徒在彼得的主持下选补马提亚充任。此外,保罗因曾见面基督并亲领命令,也经常自称使徒。《圣经》中被列为使徒的还有巴拿巴等数人;此外某些高级行政官员或教会官员也有称使徒的。以“使徒”为名,更多程度上是表明组织成员所信奉的高尚信条,同时也是对三名成员身份原型的糅合——临光的原型为捍卫基督教信仰的骑士,黑白恶魔乃至萨卡兹族的原型则是信奉耶稣基督而被罗马帝国视为恶魔的走狗、加以迫害的希伯来人(或者说是犹太人。希伯来人是犹太人的祖先);

然后再来看看使徒的图标。

使徒组织的图标很有特点,通俗来说是由长剑、葡萄、衔尾蛇以及蛇杖组成。

其中前三者分别代表着使徒组织的一名成员;蛇杖则由这三者组成,象征着使徒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和宗旨。

注意左边的使徒组织标志

使徒图标

首先,撇开那条蛇不看,这个图标的剩余部分是一把骑士使用的手半剑(长剑的一种优化变体),这对应的是成员临光在加入“使徒”组织之前的身份(卡西米尔耀骑士)。

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斗争成为了人们解决问题的一种简单粗暴的手段。出于对胜利以及杀伤力的追求,人们开始不断地革新武器的制造方法和材质,这其中金属的运用是绕不开的一个重大事件。大约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赫梯人锻造出了目前出土的最古老的冶炼铁器——一把铜柄铁刃匕首。此后铁器在中、南、西亚乃至欧洲地区随着战火的蔓延而得到了传播。而伴随着人类学习运用金属的过程的演变,刀剑等武器也渐渐显露出大型化的趋势。最初的匕首在之后的几个世纪里出现了两支不同的演化道路:有人在匕首的握柄处进行加长处理,以获得更大的攻击范围,这一支后来就逐渐演化为了长枪;更多的则是在保持握柄的基础上加长、加宽剑刃,从而逐渐向剑的方向演化。

在经历了漫长历史之后,长剑终于在10世纪左右真正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从剑的型态上就可以知道,它的机动性高,适合施展各种剑术,所以这也意味着它是在金属的冶炼技术进步到能制造出轻而强韧的金属之后才出现的。而在欧洲,长剑经历了由单一的“斩剑”多元化发展为具有不同功能的“阔剑”、“骑士剑”、“大剑”(也就是通俗来说的长剑)等多种变体的过程,并且还出现了专门对抗无护甲或轻护甲的“焰形剑”以及对付重护甲单位的“巨剑”等特殊样式。

一种早期的阔剑。阔剑有着典型英格兰特征,是11-15世纪主流的个人武器,呆毛王的咖喱棒就属于阔剑的一种。15世纪以后,冶金技术的进步使它的地位逐步让给了性能更优的大剑。

德式双手剑。长剑一出现就成为了中世纪骑士阶级的热门商品,其中质量最好的是产自德国的长剑。图中上面的就是一把焰形剑刃双手剑,在原有基础上提升了杀伤力,但不适用与对抗重甲单位。

手半剑又称杂种剑(来自其英语中的称呼“Bastard”)、片手剑、护手剑、单/双手混合剑/长剑,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长剑。手半剑集阔剑的轻便、骑士剑的突刺、双手剑的劈砍斩击、长剑的经典等优势于一体,无论双手还是配盾都能发挥作用,可以称得上是最完美的剑。手半剑一般长1到1.2米左右,剑柄双握,有配重球,剑身上有樋,头部尖锐。手半剑被称为“单双手剑的私生子”,较单手剑有长度优势及攻击力优势,比起双手剑则更便于携带、通用性好,可以腾出一只手进行持盾防护。这在当时来说是一种跨时代性的近战武器,被视为西方刀剑发展历史上的里程碑。手半剑一经出现便迅速成为了当时的主流武器,伴随着骑士阶级一直统治着中世纪战场直到中世纪结束。不过手半剑也存在一定的不足:其剑身过细,长时间使用易折断;此外对使用者的体力、受训练程度有很高的要求,所以一般的士兵很少配备。而骑士的护手剑大多为备用武器或是作为指挥棒,一般交锋是更多是采取长枪突击结合钝器作为进攻手段。

手半剑,这是一种相当基础的样式。

手半剑有一些相对比较明显的特征。首先手半剑的剑身比较细;其次,一般情况下其刃长大约是使用者身高的一半,柄长是刃长的三分之一。使徒标志中的剑恰好符合这两点特征。

对于骑士而言,用于作战的武器多种多样,每种都有不同的作用。但是,只有长剑成为了骑士身份和荣誉的象征,剑盾组合的纹样是后世最广为人知的骑士标志:剑代表骑士为荣耀而战斗,盾则表示对美德的捍卫、对信仰的守护。临光身为骑士,使用长剑作为她的代表标志是一件很合理的事;

仔细看这把长剑的护手两端,会发现其护手处有着很特殊的装饰,推测这个装饰的样式应该是来源于抽象几何化处理后的葡萄叶和葡萄藤形象。

仔细看蛇的两侧的三角形部分,近似抽象几何化后的葡萄叶;同时缠绕的形象类似葡萄藤和葡萄抽条时卷曲的枝蔓。

葡萄叶

葡萄叶和葡萄藤

一些常见的中世纪骑士所用的装饰纹样。

葡萄这个意象,出现于《圣经·约翰福音》的第十五章,这一章多次提到了葡萄、葡萄树、葡萄藤、葡萄酒和葡萄园:

神的儿子主基督耶稣到世上来,呼召门徒,造就他们,训练他们,是要他们成为圣灵居住的殿,成为神所统治的国度。他要他们时常保持这个观念。逾越节期间,主率领门徒在圣殿里,看见那殿门上的金葡萄树;也许,就在用过最后晚餐,走在橄榄山路的时候,看见地上的葡萄树,主就地取材施教:

"我是真葡萄树,我父是栽培的人...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甚么。”(约十五:1-10)

对于葡萄这种植物来说,其枝蔓必须缠绕连接在树上,惟有如此才可以生存发展。而一旦脱离了根本的枯枝,就绝不会结果子。其引申的含义就是“所有不属于主、与主无关的,虽然有类似基督徒的活动,却不会有生命的果子;只有与主相连,主的话在他内心里面,才会有生命的果子”;

实际上耶稣这段话的意思就是:想要荣耀自己,就应该要时刻铭记:主是树干,天父是栽培的,作为信徒的个体并没有值得夸耀自满的,信徒唯一生存的目标,是要实现"天父就因此得荣耀”。这实际上也就是十字军东征那会教会忽悠骑士们的那套说辞......但偏偏这套说辞很有用......

甩开这些近乎属于封建迷信思想的内容不提,使徒标志中使用葡萄藤要素,是基于葡萄抽藤结果是葡萄树生命力的彰显、生命个体的救赎价值所在(葡萄生长过程中,不结果的藤会消耗不必要的养分,因此会剪下烧掉作为葡萄树的肥料;但是在基督教教义中这并不代表作为“葡萄树”的主彻底抛弃了作为“被剪掉的藤蔓”那部分的人,而是以另一种方式仍然爱着他们),以及抽藤的使命是为了结出丰美的果实这几点内容——换句话说,使徒组织标志中葡萄藤的意象是“拯救生命,救赎一切可救赎之人,使生命能够实现其最大的价值”。

而就干员夜莺的经历来看,她在使徒中并没有强大的战斗力,甚至在战斗中还需要临光等人的保护,但她仍然以自己的方式去实现对他人的救赎、去履行自己的信条,实现了他人所做不到的事——无论她所救助的人对她做过什么。这和葡萄枝蔓柔软需要依附于其他物体生长、但却能结出其他事物所没有的甘美果实对应;

至于使徒组织标志中的那条蛇,则很明显来源于衔尾蛇这一形象,一定程度上影射的是成员闪灵在进入“使徒”组织之前的身份。

衔尾蛇也被称为乌洛波洛斯(希腊语οὐροβόρος,英语Ouroboros/uroborus),是一个相当古老的形象,大多表现为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构成8形或0形的蛇或龙。柏拉图的作品中将衔尾蛇形容为一头处于自我吞食状态的宇宙始祖生物,它是不死之身,并拥有完美的生物结构,被认为是柏拉图的宇宙圆球概念、星体的最外层气圈结构的具象化表现;

在世界各地区的各种神话中,都包含有衔尾蛇的存在。印度神话中的蛇神舍沙(Shesha)首尾衔接,环绕着龟神俱利摩(Kurma),支撑起负责背负整个世界的八头(或四头)大象;北欧神话中的“中庭之蛇”耶梦加得,其形象就是咬着自己尾巴的巨蛇;很多西非地区的宗教里,也有着衔尾蛇的形象,半神艾度斐度(Aidophedo)正是一条咬著自己尾巴的大蛇;非洲风族(Fon)及达荷美族(Dahomey)的圣像中,彩虹蛇(Oshunmare)的具体形象也是衔尾蛇;而在中美洲地区(如墨西哥),当地的阿兹特克族群所信奉的羽蛇神(Quetzalcoatl),亦有被描绘成衔尾蛇的形象——无论哪个地区的图腾,衔尾蛇都由其外形衍生出了“轮回”和“无限”的含义。

衔尾蛇的图案交织多重意义,而其主要的符号意义则主要自符号本身的外表形态发展而来。符号中的大蛇正在咬噬、吞食著自己的尾巴,这正是一种宇宙循环观的精神体现:建构与破坏的往复,生命与死亡的交替;而从生态的角度推摩,大蛇需要吃掉尾巴才能生存,而它自己的尾巴又为它带来无限的粮食,这是另一种永恒更生的循环模式(某种程度上这是永动机的灵感来源,但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就目前而言,衔尾蛇仍然具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含义——先不论它在数学、化学、炼金术和神秘学里的含义。单就基督教而言,基督教普遍认为衔尾蛇是整个物质世界的边境与限界(在这条边界的里与外的事物,有着相对性的存在),其“自我消减”的特性也象征著追随《传道书》中的传道者足迹,是转瞬即逝的世界里的一个短暂而有限的存在。却斯特顿在《永存者(The Everlasting Man)》中便以衔尾蛇作为“循环定律”的标志,是泛神论与神秘主义中“自我毁灭”的代表;在诺斯底主义中,衔尾蛇则象征“无限”与及“世界之魂”。结合使徒的具体设定和组织宗旨,其“衔尾蛇”的含义应该是“生命与死亡交替、构建与破坏往复”,成员只是其中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不可做出强逆天理的行径。

闪灵在和临光等人组建“使徒”之前,是萨卡兹的一个神秘机构“赦罪师”的成员。这个组织并不像闪灵以及其档案所说,只是个单纯医治萨卡兹的组织;而闪灵本身与其医疗人员身份格格不入的高超剑术、以及她对于拔剑这件事的极度厌恶,似乎也印证了“赦罪师”这个机构的成员可能也会参加作战,甚至有可能是萨卡兹中的精锐,在战场上高效率地收割敌人的生命——黑恶魔的称号,远远不止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那么简单。促使闪灵封印自己的剑、专心医治他人的理由,尚且还不明了;但闪灵先是在战场为敌人鸣起丧钟、后来又彻底断绝自己的过往的经历,正好与衔尾蛇“生与死交替、破与立循环”的含义相契合;此外,衔尾蛇永生不灭的特性,或许也意味着使徒三人中,闪灵会成为唯一见证其他二人结局的那个存在,并会在之后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

最后再来看一下标志中那条非常显眼的蛇,它与下面的长剑剑刃构成了一把蛇杖。从蛇杖的末端有两条蛇尾来看,这是一把双蛇杖;但是从上部来看,这把蛇杖结合了衔尾蛇,因此又是一把单蛇杖——从这一角度来说,这一设计想要强调的是其作为单蛇杖时的含义,双蛇杖的成分不是没有,只是是次要角度。

单蛇杖这一形象来源于古希腊神话中的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Aesculapius),他是太阳神阿波罗和塞萨利公主科洛尼斯之子(一说是阿波罗和克吕墨涅之子)。

阿斯克勒庇俄斯

阿斯克勒庇俄斯师从贤者喀戎,学习医术和狩猎技巧。后来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医术愈加精妙,并从智慧女神雅典娜处得到了一小瓶蛇发女妖戈耳工的血液:从左边的血管取,这就是一种致命的**;但是如果从右边的血管取,这血液就可令人起死回生。 神王宙斯对此事十分震怒,因为这威胁到了只有神才拥有的“不朽”,有损宙斯身为神王至高无上的权威。于是他用雷劈死了阿斯克勒庇俄斯。这件事激怒了阿波罗,为了报复,阿波罗射死了为宙斯煅造雷矢的三名独眼巨人库克罗珀斯(独眼巨人有三名,共享一个名号)。宙斯大怒,将阿波罗罚往特洛伊为凡人修筑城墙;但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于是将阿斯克勒庇俄斯升上天空,化为蛇夫座。又因为在特洛伊战争中,阿斯克勒庇俄斯曾作为军医在阵中医治伤员,因此人们将阿斯克勒庇俄斯奉为医神。

而单蛇杖这一事物,来源于另一个传说:有一次,阿斯克勒庇俄斯为治疗疾病而陷入沉思,这时一条毒蛇悄悄地盘绕在他的手杖上,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以及避免造成更大危害的心态,他杀死了这条蛇。这时又出现一条毒蛇,口衔药草,使那条死蛇得以复活。这使阿斯克勒庇俄斯醒悟过来:蛇是有毒的,可以致人死命;但同时蛇还具有神秘的疗伤能力,也许由于它能穴居又能长年贴地游行,所以它熟知一切草木的属性,包括药性,它们粗糙的窝便是许多有效药物的生长之地;此外蛇毒本身也是能够医治疾病的药物。从此阿斯克勒庇俄斯行医人间,不但带着手杖,而且手杖上总是盘绕着一条蛇,借助蛇的帮助来获取草药,并在必要时取蛇毒入药;

至于双蛇杖,则来源于古希腊神话中的另一名神祇——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商业、旅者、小偷和畜牧之神,被视为是手工业者的保护人;同时又因为其为众神的信使,因此也被视为信使之神与雄辩之神。

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的双蛇杖具有使神与人陷入沉睡的能力,同时也可使他们从梦中醒来。但其实一开始,赫尔墨斯的手杖并不是这样——就只是节杖而已(节杖是古希腊的信使惯用的一种标志性手杖)。赫尔墨斯的节杖原本是丝带缠绕的柳树枝,后来丝带演变成了两条蟒蛇,因此这种蟒蛇缠绕的使节杖也被称为双蛇杖;后来又因为赫尔墨斯有着极快的速度(毕竟是传达讯息,更何况商业上也讲究当机立断、兵贵神速),因此在原有的节杖基础上又加上了一对飞翼,成为了双翼双蛇杖(也称翼蛇杖)。

赫尔墨斯雕像,意大利雕塑家乔凡尼·达·波洛尼亚所作

就现在而言,很多医疗组织都采用蛇杖作为自己的标志——但经常可以看到有的用单蛇杖、有的用双蛇杖。

按理来说赫尔墨斯管辖的范围完全和医者不沾边,医疗机构采用的应该是统一的单蛇杖;之所以会出现这一局面,美国人得负责背这个锅......1912年美国陆军医务部误用了赫尔墨斯的双蛇杖作为其标志,直接导致很多医疗组织跟风开始这么用......同时也使得这个标志成为了贸易与运输的标志(有这么一个说法,说是如果救护车上面的标志是单蛇杖,代表这辆救护车是负责运送伤亡人员;如果印的是双蛇杖,则表示这辆救护车运送的是医疗物资。这一说法真伪不明,仅供参考。)

就使徒的标志而言,这把蛇杖应该是以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单蛇杖为其主要来源,同时兼具了赫尔墨斯双蛇杖的使人睡眠或苏醒的权能(很多时候一些小病小痛往往睡一觉就好了;睡眠作为一种恢复体力、补充精力、调节内循环的手段,本身也是一种重要的医疗手段)——不管是哪种解释,反正都和医疗方面是紧密相连的;

关于使徒组织的标志,其要素基本上就是这么多。可能有人会很好奇:使徒这个组织到底有没有对应的现实原型?

——答案是,有,而且还很容易看出来其原型是什么。

如果各位去游戏UI界面左下角的“情报”看一下,会发现这里列举了各个干员之间的关系网、隶属组织等信息(建议没事去看看,当某个势力的信赖值达到一定数值要求后,是能够解锁限定家具的)。在这个界面里,临光、闪灵和夜莺所属的组织标志,正是之前提到的使徒标志;

但是,如果点进这几位干员的详细资料,你会发现他们的资料卡背景显示的是罗德岛的标志。这里以深海猎人和使徒的干员为例,直接放图对比一下:

“情报”界面的深海猎人的势力图标是之前我提及的章鱼和断戟的组合。

干员幽灵鲨资料卡里可查看的立绘,背景标志仍然是深海猎人的图标。

“情报”界面的使徒势力,图标为上文提及的标志。

但是到了干员临光资料卡的立绘中,背景标志变为了罗德岛的标志。

结合几名使徒干员的档案可以得知,“使徒”与罗德岛合作的目的包括了救治更多的伤员、抵抗整合运动带来的危害,以及希望在夜莺的医疗方面得到一定的援助。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使徒”实际上算是罗德岛的转正期职工,已经被划入了编制内,和其他仅仅只是合作关系的干员有着较大的不同。再结合罗德岛的外文名——Rhodes Island...骑士、医疗、罗德岛,结合了这几个要素的使徒组织实际上已经有了很明确的原型指向了:

——就是马耳他骑士团,全称耶路撒冷、罗得岛和马耳他圣约翰主权军事医院骑士团(意大利语:Sovrano Militare Ordine Ospedaliero di San Giovanni di Gerusalemme di Rodi e di Malta),也被称为医院骑士团,是世界上最为古老的天主教修道骑士会之一,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微观国家之一(实际上是观察员国,因为其没有领土)。

在最开始,医院骑士团的全称是“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骑士团”,又被称为圣若翰骑士团。它成立于1099年,最初是由勃艮第公国贵族Blessed Gerard和几名同伴在耶路撒冷的圣若翰洗者教堂附近的医院里成立,主要目的是照料伤患和朝圣者。到了1120年,医院骑士团开始向朝圣者提供武装护送,不知不觉地发展为军事组织;不过其始终保持着医疗慈善组织的性质(可以理解为具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的红十字会)。

马耳他八角十字徽样,医院骑士团的早期标识

医院骑士团的会规制定以奥思定会会规为基础。骑士团成员分为教士、骑士和士官,以及会友或受赠者。骑士团由一位大团长(Grand Master)统治,并有教士会议和八位法官协助。其组织和圣殿骑士团十分相似,但相较于后者而言,其对于慈善事业上表现的更为显著。

中世纪几个比较有影响力的骑士团的服饰、徽章对比

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骑士团成立时只是一个行善的组织,从1120年才开始作为一个军事修会进行活动,以武力保护朝圣者免受异教徒攻击,并发展成为耶路撒冷王国的一支重要军事力量,对耶路撒冷的政局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在耶路撒冷王国国王鲍德温四世(因患有麻风病而被称为“麻风国王”,又是一个和萨拉丁有关的人物)去世后,医院骑士团遭受了一系列变故,最后不得不离开耶路撒冷所在的巴勒斯坦地区,于1309年驻扎于罗德岛。在这里,骑士团用海军阻止了穆斯林向东地中海地区的扩张;当1453年君士坦丁堡落入土耳其人的手里时,罗德岛上的医院骑士团是整个东地中海地区惟一的基督教力量。直到1522年,骑士团迫于形势与土耳其议和,撤出罗德岛前往欧洲。此后骑士团几经辗转,总算是在马耳他安定下来,并迎来了其鼎盛时期——直到1798年。这一年骑士团被科西嘉的矮子压着打,被迫投降。矮子占领了马耳他岛,岛上骑士团的教堂和修道院也被法军洗劫一空。骑士团的大部分成员前往俄罗斯,在那里,俄罗斯沙皇保罗一世给予他们以庇护,而骑士团则选举保罗一世为新的骑士团大团长;

在离开了马耳他岛之后,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骑士团就此失去了领土,但其作为一个组织仍然存在。虽然骑士团在马耳他岛的主权权利通过1802年的亚眠条约的签订而得到英、法等国的承认,但骑士团却从未被允许回到该岛。尔后骑士团于1834年在罗马重建总部,终于再次稳定下来。骑士团的军事使命已经完结,此后主要从事慈善事业,直到现在。

就这一点而言,罗德岛或许并不会是“使徒”的安定之地,也不可能会是她们殉道旅途的终点。无论三名成员的过往如何,她们聚集在一起的目的,都是为了救助更多的伤者、追寻内心的信仰;而三位使徒的命运,或许冥冥之间也得到了启示:剑终有折断之日,葡萄总有一天也会迎来枯萎的结局;唯有衔尾蛇一如始终见证着万物的兴亡,为她们送上已无法传达到的哀思,最终自我消减,独身堕入无边的深渊。

或许,使徒的成员正是为了公理正义与信仰可以奋不顾身的殉道者——品行高洁的她们,无愧于“使徒”的称号。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

“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

——《新约全书·提摩太后书》第四章,第七节 (责任编辑:ku987小孩)